大家好,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,就是关于现代文学李钧的问题,于是小编就整理了1个相关介绍现代文学李钧的解答,让我们一起看看吧。
翻译家里面除了傅雷,还有哪些堪称“大家”的人?
民国的文学成就创作远不如翻译,罗玉君的红与黑,李健吾的情感教育,盛澄灏的地粮,还有高民凯的巴尔扎克,耿济之的卡拉玛卓夫兄弟。改革开放后新的译本远不如民国的翻译家,是因为,文学修养不可比。如要出版19世纪的英,法,美,俄文学,建议以民国翻译版为蓝本。
还有查良铮、(译普希金《欧根奥涅金》等)
汝龙(译《契珂夫小说选》等)
罗玉君(译司汤达《红与黑》等)
金人(译肖洛霍夫《静静的顿河》)
傅雷,杰出的翻译家,外国文学研究家,21岁开始致力于法国文学翻译工作,几十年来严肃认真,一丝不苟,许多译作炉火纯青,一生译作三十多部,主要译作《欧也妮·葛朗台》,《高老头》,《伏尔泰***选》,《幸福之路》,《贝多芬传》等。
除了傳雷,还有很多有成就的翻译家。当代翻译家有西方美学翻译大师朱光潜;国学***翻译季羡林;莎士比亚戏剧翻译家朱生豪;外国诗歌翻译***穆旦。还有杨宪益、戴乃迭、杨绛、草婴、刘殿爵等。
文学翻译需要精益求精、从容含玩的工匠精神。在这方面,上海译文出版社编审黄杲炘先生的翻译成就和专业精神令人敬佩,也给人们留下了重要启示。
一是直奔经典,他山之石可以攻玉。他翻译乔叟《坎特伯雷的故事》,是因为“乔叟为英诗之父”,乔叟创制的格律诗主宰了此后600年的英语诗坛,既为英诗从民谣进一步发展开拓了道路,也为以莎士比亚为代表的英国文艺复兴时期诗歌奠定基础,为英诗的发展与繁荣做好准备。黄杲炘反复校译菲茨杰拉德的《柔巴依集》,不仅因为它是英国翻译文学经典和“英国文学的瑰宝”,让人们读到了英诗“定型诗”的绝句经典,还因为它对工业革命、达尔文进化论和加尔文主义进行了审美反思。黄杲炘先生的其他译著如《华兹华斯抒情诗选》《丁尼生诗选》《英国叙事诗四篇》《英国抒情诗100首》《美国抒情诗一百首》等,也都取自英语经典作品,其精雕细琢的译作也成为中国当代翻译佳作。
翻译作品是绝对要看译者的,而除了傅雷这样的翻译大家外,各个语种都有好的翻译家。
比如翻译日本文学的周作人、钱稻孙、林文月,翻译瓦雷里的梁宗岱,翻译莎士比亚的朱生豪,翻译古希腊戏剧的罗念生,翻译拜伦的查良铮,翻译托尔斯泰的草婴,汝龙翻译的契诃夫,纳训翻译的一千零一夜,王佐良翻译的彭斯,翻译蒲宁的戴骢,翻译奥威尔的董乐山,翻译福克纳的李文俊,翻译杜拉斯的王道乾,翻译美国文学的毕朔望,翻译法国文学的柳鸣九,翻译惠特曼和艾略特的赵萝蕤,翻译福楼拜的李健吾,翻译帕乌斯托夫斯基选集的非琴,翻译俄国文论的辛未艾,翻译意大利文学的吕同六,翻译博尔赫斯的王央乐,翻译马尔克斯的赵德明,翻译卡夫卡的汤永宽,等等等等。
我列出的名单,只是非常保守地把他们翻译的外国名家写出来了,可能他们翻译过更多的作品,但我没读过的都没有列出。也许还有很多遗珠之憾,希望大家来补充。
近些年来,[_a***_]引进的外国文学作品很多,新的译家也涌现很多,毕竟现在与国外交往更加频繁了,翻译质量按说应该更高了。但是,由于急功近利,也由于现在翻译文学的稿酬不足以维生,所以大量翻译作品泥沙俱下,我们在短时间内也很难辨析哪些是真正的翻译高手,哪些是可以名留史册的译作。也许,这个工作需要30-50年的过滤,等待时间来筛洗一切。我们不急,我们等着,等着涌现新的一批翻译经典之作。
到此,以上就是小编对于现代文学李钧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,希望介绍关于现代文学李钧的1点解答对大家有用。